只是手,可能满足?(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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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酸到麻木。
也不知过去多久,商商右手换了左手又换右手,掌心都磨出片火辣辣的疼,可是包裹的那块却仍旧滚烫坚_ying如铁。
“小叔……”
被他压着,身上出了一层热汗。
又迫于某人淫威,嗓音都染上层软腻的泪意,手里又不敢停。
哪里够?
黑暗里,年慕尧呼吸更重。
这种邪火一旦起了,轻易难以熄灭。
可商商太生涩……
倒是她那声小叔,酥-软的味道像是知道大脑皮层,撩打着,膨胀着,然后叫人身体里的火_热愈发翻涌奔腾。
双手废了一样。
那一块却隐隐还有胀-大的架势。
商商yu哭无泪的口不择言,“小叔,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疑难杂症?比如一旦硬了就怎么都软不下来什么的。”
不记得是谁说的了,说女人都喜欢财大器粗的男人。
持久,活好。
可如今商商却觉得,遇上了,却无福消受。
怪不得昨天早上,她在手术室里几近昏迷时,记忆只停留在下面那一阵紧接一阵的shen_入浅出里,究竟做了多久,完全没有印象。
这也太惊人了……
上方,年慕尧被她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
不尽兴,掌心落在她平坦腰腹处,意有所指,反问,“要是不软,里头这团哪来的?”
“……”
商商无言以对。
索性耍赖,手酸,不想动了,直接用了五成力道,捏住,念经一样嘀咕,“快软、快软、快软……”
年慕尧,“……”
可误打误撞冷不防一下,年慕尧神经彻底绷紧,腰眼阵阵发麻。
黑暗里,额上青筋直冒,险些真的卸甲交货……
该死!
‘啪嗒——’
一片呼吸闷重里,还没来得及开口,耳朵里门锁拧动的声音格外刺耳,两人都听到了,商商屏住呼吸,头皮发麻。
要死了……
这种时候,谁啊?
要再一开灯,可能她这辈子都没脸再进慕礼了。
一紧张,手里不自觉的力道跟着加重。
还没来得及将身上的人推开,耳边呼吸更重,隐约间夹杂了一声没能忍住的粗_zhong低吼,掌心霎时多了一大片的滚烫粘稠。
智商没能及时跟上,一句话颇为嫌弃的脱口而出,“小叔,什么东西都喷我手上了?”
年慕尧,“……”
门外敲了门却被忽视,只好自己进来的小_护_士,“……”
不大空间,三人。
小_护_士也是个五行属二的,惊恐的看一眼再看一眼那边交叠着的模糊轮廓,“院、院、院长,您的身体还不能行-房的。”
商商,“……”你是不是知道太多了?
年慕尧,“……滚出去!”
‘碰’病房门关上,门边的人落荒而逃。
死寂。
还是死寂。
商商身上出了一层的热汗,被他押着又透不过气来。
而且手里又……
难受的挣了挣,试图将他推开,然后去卫生间好好洗洗。
洗澡,主要还是洗手!
可年慕尧哪是这么容易让她如愿的?
黑暗里,他长臂似伸展了下。
商商还没反应,眼前已是片灯光大亮,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眼,闭眼侧头偏开,好一会才算适应过来。
“什么东西喷_你手上了?”
迎面,不期然撞进他阴测测的视线里,耳朵里更有她一声冷笑,叫人背脊狠狠爬上一股湿冷恶寒。
刚那句,完全口不择言。
商商小脸紧皱的懊悔,可说出去的话等同泼出的水。
想解释,他温热呼吸已经在她耳蜗处游移,语气却突兀变成七分严肃,三分邪气的引导,“乖,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商商,“……”
到最后,商商和那位小护_士一样落荒而逃。
洗手的时候,完全没法直视手里的东西,洗了又洗,总感觉那股滑_腻粘稠的感觉始终停留在掌心里,不断诡异升温。
洗干净了才敢看。
掌心有些发红,她就不懂,同样肉碰肉的摩擦,她手疼,可他为什么就不知疲惫的还被摩擦的那么享受?
享受……
呼吸紊乱闷重、那一声低吼……
这些都算了,关键还被第三个人给撞见了。
想到刚刚的场景,脸上又是片火烧火燎的滚烫,快要冒烟了一样。
抬手拍了拍脸,试图挥散一脑子不和_谐画面,可一想到刚刚两只手才……过,不和_谐画面反倒愈发翻涌。
要死了!
再这么下去,明明是玉女的年纪,真快被他调-教成yu女了……
头疼,飞快脱了湿掉的小内内,烫手一趟丢进垃圾桶里,心跳始终难以平复的打开淋浴头,水温微凉,任其冲刷一身的燥热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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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好几天,商商都没怎么再搭理年慕尧。
原因是这样的——
隔天一早,商商扶着年慕尧进去卫生间洗漱。
期间风一吹,门就关上了。
刚好有两个护士进来收拾病房,见里头没人,便以为商商和年慕尧一块出去散步了,于是谈话的声音不小。
至少,卫生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护士a:“院长那个小女朋友什么来头?感觉咱院长被她拾掇得服服帖帖的,哎,医院里一大半女同事的院长夫人梦怕是要破碎了。”
护士b讶然:“怎么说?”
“哦,你还不知道吧。”掌握了一首小道消息的护士a有些小得意,声音压下了些,但足够传进卫生间,“昨晚房里有人按铃呼叫护士台,青青正好值班就过来了,听她说进来的时候,刚巧撞见院长趴在她小朋友身上,满足的低吼。”
片刻,无比英明的定论,“想来,肯定是两人那个的时候太ji_烈,不小心按到呼叫铃了都没发现。”
护士b了然:“我说青青今天怎么突然请假,长针眼了吧?”
“可不是。”
偷听的商商,“……”
他么的,那么黑,头发丝都没看见一根,长屁的针眼啊?!
火大,恨不得直接冲出去。
腰上一紧,被人直接扣住了,回头对上年慕尧一脸的饶有兴味,脸不红心不跳的,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商商也想听听,还有没有什么更离谱的。
果然,外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忙碌声后,谈话继续。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我注意看过,xiong口两只,估计a杯还绰绰有余,成年了吗?”
商商怒,明明a杯正好!
不经意抬头,镜子里年慕尧刚好垂下眸子对着她xiong口看。
商商脸一红抬手捂住他眼睛,压低声音没多少底气的辩解,“肯定有a杯的,我还买b杯穿过呢!”
却不想捂住上面,没防住下面。
彼时,老男人两只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已经对准她俩小馒头,一边一个。
捏了捏,又捏了捏。
连时间都拿捏得当的,趁她炸毛前,最后一秒才收手,一本正经的肯定,“嗯,有的。”
商商,“……流_氓!”
然后是外面的声音……
“没成年才有搞头。”护士b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没听说过吗,萝莉有三好,轻音、柔体、易推倒。”
顿了顿,定论,“院长好这口,咱们铁定没戏。”
“我瞧着也是,院长一定爱惨了他的小女朋友。”护士a突然叹气,“你想啊,院长昨晚烧还没退完全呢,要不是那小丫头缠着要,院长怎么可能带病上阵?说起来,年纪小就这点最不好了,要起来,需求来了,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她要,你就得给。”
护士b啧啧附和,“萝莉有风险,养成需谨慎。”
护士a:“对对对,需求大的,要慎之又慎!”
——需求来了,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她要,你就得给。
靠,关键她什么时候要了?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里头,商商急了。
轰轰一把怒火已将理智烧了个干净,挣脱不开腰上桎梏,差点对着他拳打脚踢,“年慕尧你别拉着我,我要出去和她们理论理论!”
这阵动静不小。
外头俩护士也听到了,卫生间里的声音是她们刚刚谈论的主人公没错。
两人彻底僵住,面面相觑了眼,风卷残云的落荒而逃。
“怎么就变成我需求来了,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商商气得脸色涨红,“年慕尧,她们说得不对,黑白颠倒!”
以后都没脸从这间病房出去了,余怒未平,强调,“我是孕妇!多崇高伟大啊,她们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孕妇呢?太过分了!”
她是真被气着了。
年慕尧瞧着她气得涌上几分盈盈水汽的清澈眸子,小脸涨得通红,撩袖子随时预备追上去干一架撒泼的架势,更叫人想到那三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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