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拒相从就此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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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明朗虽然早有此猜测，此时听明曦说出来，还是吃惊不小，“你怎么这么肯定？”

明曦答道，“其实这个消息是季如诚告诉我的。而在之后，在杨大娘家，我亲耳听到他承认了。想来这事绝非虚假！”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轩辕明朗奇怪的问。

“季如诚说，是皇甫烨自己产生了怀疑，与夜影合作，将孙德生诳住，逼他说出了实情。”明曦说道。

“也就是说，他知道的一切是夜影和孙德生转告他的，而不是他自己恢复了记忆。”轩辕明朗分析道，“照这么说，他对我们的身份也一清二楚了！难怪刚才季如诚以皇上相称，叶九重却无意外的表现。”

原来叶九重曾经猜测过轩辕明朗的身份，不过当时不知他是刻意为之还是真的没有猜出来，叶九重认为轩辕明朗是恒王轩辕清朗。轩辕明朗也认为叶九重可能是想，只有亲王才可以这样自在的行走于民间，而作为皇帝是不可能的。他根本不知道轩辕明朗早年就一直在民间行走，这种事对他来讲，实在是很平常的事情。

明曦道，“嗯，这也是他知道你身份的一个证明。明朗，我之所以要告诉你这件事，就是要让你有所准备。皇甫烨以我的了解，绝不会是一个甘愿失败的人。他自小就十分的高傲，自认在各皇子中是真正的强者，所以他才会对太子之位早早谋划！他与卫王的交往，就是为了夺取皇位做的准备。那时候他才不过十一二岁！你想想，他的心计有多深！”

轩辕明朗深知明曦的担心，他握住明曦的手说，“明曦，我明白你的意思。皇甫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很明白。我和他交手也不是一天两天，对此我早有准备。即使今天你不告诉我这个消息，让我确定叶九重就是皇甫烨，我也早已将他当作皇甫烨来防备的。”

“你有准备？”明曦惊道，“你打算怎么做？”

“你似乎听到这个很意外？你不想让我对皇甫烨做防备吗？”轩辕明朗问道。

“不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没想到你已经提前准备了……呃，不，我应该想到的。”

明曦说话这么反复，轩辕明朗的眉头皱得更紧，“明曦，你是不擅长在我面前撒谎的，你想说什么，就直接的告诉我！”

“好吧！”明曦只好放弃了拐弯抹角，“我其实是想说，我本来告诉你皇甫烨的事，就是想让你提防他。毕竟你们之间的仇恨已经很深，我不想让你被动。可是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他如果真的是皇甫烨，他会怎么办？今天在杨大娘家，他与季公子说的话我听得很清楚，他似乎并没有打算改变目前状况的意思。虽然我现在还分析不出，这是因为他目前没有那个力量，还是因为他确实是没有这份心思，不过我想，也许你也可以先观察一下，看他是不是真的会有所行动。只是……”明曦咬了咬唇道，“只是我又担心……”

“明曦，你还是在善良了！”轩辕明朗握紧了她的手说，“你怕我被动吃亏，又想着万一皇甫烨真的只想做个老百姓，我一旦逼得他太紧反而让他生了反意，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就是这样！”明曦点点头道，“其实我虽然自小长于宫中，也看多听多了宫中的斗争，但是毕竟我对于政治并不太了解，也无意于此。所以我只怕我的担心反而成了你的负责或者障碍！”

“不，你的心意我明白。皇甫烨虽然负了你，可是你最终选择了我，也算是与他拉平。你现在希望我能留他一条活路，也是为了当初他在你面前死去那个遗憾。他既然活了，如果他真的能够平静的去过百姓生活，他就不是北汉旧帝皇甫烨而是教书先生叶九重。那么，他就不会对我产生威胁，我也没有必要对他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