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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上前,站在沈音身旁,勉强笑道:“是啊!嫂子,你也别担心了,贤侄定不会有事的!”
左氏转过头,冷冷的刮了一眼刘氏,转过头,不说话。
沈壁一直在一旁瞧着他们自相残杀,乐不自禁,此刻见状,她抬头,适时的开口道:“三表哥会不会是专程躲着我们大家呢?”
刘缓儿听罢,抬起头厉眼看向沈壁,喝道:“沈壁!你什么意思!”她难不成是在说二哥还做了什么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事不成!
左氏听罢,也不禁沉了脸,不过碍于自己是长辈和这么多人的面儿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沈音见找了这半天,也没见到刘昌赋的踪影,她想着,会不会是刘昌赋真的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不成?现在华子又被拖了下去,她也不用担心事情败露,胆子也大了起来。
听沈壁如此说,察言观色,见着左氏的脸色和刘缓儿的话,她便附和着:“三妹妹!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就知晓表哥是在躲着我们?”她头一偏,不禁嗤笑一声:“难不成,你知道表哥在什么地方?”
沈音此言一出,众人都不禁转过头看向沈壁,却见她被众人看着,面色却丝毫不显慌乱,反倒微微一笑,她回视沈音,紧紧盯着她,沈音被她的目光看的发毛,不禁眨眨眼,略微的转过目光不与她对视。
沈壁的目光越过沈音,见得不远处的霖雨,霖雨向她轻轻点头,沈壁见罢,眸中笑意越发幽深,她再次看着沈音,幽幽开口,却是答非所问:“表哥应该在哪里,大姐姐你难道不会比妹妹我更清楚吗?”
“你!”沈音听罢,心中不禁一跳,指着沈壁厉声喝道:“你少含血喷人了!我可一直在席宴之上,三表哥去了哪里我又怎能得知?”
她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牵强,听沈壁如此说,她的心不禁慌了,沈壁如此说,那么她定是知晓了她和刘昌赋之间的阴谋,不然此刻沈壁定不是如此悠闲的状况,更不会如此对她说,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她不禁奇怪。
她垂下头,掩饰着自己脸上的慌乱,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突的异常慌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且与自己定是离不开。
沈壁看着她这个样子,知晓她定是做贼心虚了,她不禁微微一笑,却是不语。
“不好了!老爷!夫人!不好了!大小姐!”正在这时,突然一个丫鬟又大叫着向这边儿跑来。
“站住!”这一会儿,不是这出了事便是那出了事,这个事没解决那个事又来了,任是沈裴蒿教养再好,也不禁烦不胜烦,他喝住那丫头,厉声道:“如此慌慌张张,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小丫头吓了一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老爷原谅!”
沈裴蒿揉揉额角,这才开口问道:“说罢,又是出了何事?”这该死的,怎的生出这多事来,难不成是日子没看好!沈裴蒿心中暗道,待下次这种事,定要选个黄道吉日才好!
沈音听的小丫头还叫了她的,也不禁听着小丫头说着。
小丫头得了沈裴蒿的允许,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老爷,大小姐的厢房里好像,好像进了贼!”
“什么!”沈裴蒿听罢,不禁大喝出声:“你说在哪里?”
小丫头道:“在大小姐厢房之中,奴婢们正派人在哪儿看着,却见那贼人进了房中却是没有一点儿动静,这才跑来找老爷您的!”
沈裴蒿一听,面色便不禁黑了下来,他一挥手,背在身后便向前而去,一边儿走一边儿喝道:“走!本相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丞相府中行窃!”最重要的是,那贼人怎的偏就这般巧的进了音儿的屋中呢?这要是传了出去,对沈音的名声可是有很大影响的!
这一会儿这儿的,一会儿那儿的,众人都不禁被搞混了脑子,此刻见的沈裴蒿前去,众人也不禁来了兴趣,忙又跟着沈裴蒿的身后向沈音的音居阁而去。
沈壁面上噙着点点儿笑意,走到沈音身旁,好心提醒道:“大姐姐,你房中进了贼,你不快去看看吗?”
沈壁明明是微笑着在说,可沈音听罢,整个人如坠冰窑,冷的透心彻骨,她呆呆的抬头看向她,嘴巴微微蠕动,想说什么,却只觉喉头干哑,痒痒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沈壁见状,不禁对着她微微一笑,转身便走了。
众人一路跟来,到了音居阁,只见外面儿有十几个丫鬟小厮正守着门,见得沈裴蒿等人来此,其中一个似领头得婆子忙上前行礼。
刘氏已经急得不行,见婆子上前便扯着她的手问道:“赵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的牵扯到音儿身上来了?
沈裴蒿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转过头问:“那贼人如何了?”
被唤作赵妈妈的忙道:“老爷,二夫人不用担心,那贼人进了大小姐的厢房,可却一直未见有什么动作,老奴门不好擅闯大小姐的厢房,便只有守着门口,好请了老爷夫人来做主。”
沈裴蒿不禁点点头,他看了一眼沈音的厢房,迈步上前,各守在门前的仆役见状,忙避身让开。沈裴蒿行至门前,手放在门上稍许停顿,一用力,便推开了门。
“哐当!”门一推开,突然从里面发出一声什么重物落地的声响,沈裴蒿还没反应过来,吓了一跳,忙跳着退出了屋子。
身后众人见状,以为有什么东西,纷纷吓得大叫一声,后退几步。
沈壁在后面儿见着,不禁嗤笑一声。大夫人捂着胸口,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明娘笑什么?”她摇摇头,大夫人见状也不再多问,转头继续看着前方。
沈裴蒿在外边儿呆了会儿,看着大开的门,平复了心跳,见半天没有什么动静,反倒隐隐似是传出有打呼噜的声音。
他不禁觉得奇怪,又迈步上前,行至门前,却从屋内传出一股骚臭的酒味。
几个丫鬟忙上前,沈裴蒿一把捂住鼻子,摇摇头,出了门,又看向那几个丫鬟,眉头一皱,指着他们吩咐:“你们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啊!”几个被指着的丫鬟一惊,她们本是想着老爷上前,还想着这老爷面前露露脸儿呢,没想到,老爷竟然要他们进去。又看了眼沈裴蒿,见他神色不变,几个丫鬟咬了咬唇,无法,便只有硬着头皮进去了。
沈裴蒿见几人进去了,这才又往前行了一步。
“啊啊啊啊!”只见那几个丫鬟刚刚进去,便又立马尖叫着跑了出来。
沈裴蒿见状,忙跟着他们又跑了出来,几个丫鬟到外面儿来了便停了下来,只在那里似是要哭不哭的,涨得一张脸红如猴屁股。
沈裴蒿脸色铁青,沉了声音问道:“怎得了?如此大叫的!难道这里面儿还有了鬼不成!”
几个丫鬟听罢,脸色越发的涨红,头越发的低垂。沈裴蒿见她们这幅样子便是来气,在这么多人面前儿,她们这些个丫头如此,是成心的掉他面子不成?
这般想着,他不禁更加气愤,厉声喝道:“说,你们刚刚进去看见了什么?!”
几个丫鬟被沈裴蒿吼的一抖,无法,其中一个看起来似是领头的丫鬟这才站出来:“回老爷的话,奴婢们,奴婢们刚刚在里面儿,看见了.....看见了一个人!”
沈裴蒿想着,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正想着,便又听那个的丫鬟继续道:“那个人,他光整了,浑身上下什么都不曾穿。”
沈裴蒿面色颇为怪异,难怪刚刚儿的那几个丫鬟的脸色会如此呢。沈裴蒿稍稍顿了顿,这才深吸一口气,进了屋里去。
见沈裴蒿真的进了屋,身后有人立马就跟着跳了进去,屋内有人打了灯笼,沈裴蒿在前面儿眼尖,果然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躺在屋内正中的地上。
他反应过来,忙一把便扯过一旁桌子上的绣花纹桌布,便遮掩在了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上。
接而一转身,对着身后跟着的众人喝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屋里的灯给点亮!”
有丫鬟小厮听罢,忙就上前准备着,不一会儿,屋子里便被灯火照亮了起来。
这下众人的目光都明亮了起来,视线来回扫荡,一下子便看见了被扑倒的四倒八仰的凳子之类的,然后便是满地凌乱无比的衣裳,从外衣到内衣从裤袜到亵衣,视线再往上,便是一个四仰八叉的乱躺在地的年轻醉酒男子。
那男子许是喝醉了酒,嘴里不停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满脸酥红,一些年轻的女子见了,都不由尖叫一声,红了脸的转过头去。
沈壁踏入屋内,强忍着满腔笑意,看向躺在地上的人,也似是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突然发出“咦!”地一声:“这不就是三表哥吗?!”
众人听沈壁如此一说,都不禁一愣,转过头又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男子一眼,沈壁见状,不禁微微一笑,又道:“三表哥原来在大姐姐的房里睡觉来了,难怪先前我们怎么找都找不着呢!”
此言一出,好些人不禁面色一变,沈壁这话,就好似是在说沈音和刘昌赋如此是早就约好了似的,且不说如此,只说在这闺阁之中,刘昌赋一个年轻的男子在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溜进了沈音的厢房,若不是此刻被人发现的早,那么过会儿等夜深沈音休息那不就是看光了?
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半夜里突然窜进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此事不管如何,迟早都会被传出去的,那么到时候,沈音的名声怎么都能被影响。
左氏听罢,忙一步上前,仔细的看了看,接着也不管场地如何,扑在地上便抱着刘昌赋哭了起来,一会儿我的宝啊吓死娘了一会儿我的儿啊你还好吧?
沈裴蒿在一旁见着如此场景,脸色不禁黑如滴墨,左氏此刻的言行,显然便是置他们丞相府的颜面儿于脑后。
刘氏也没反应过来这一切到底是何情况,忙上前掺着左氏就要起来,她只知道,在让左氏如此下去,那么丢脸的可是她们丞相府,坏了名声的却是她的宝贝女儿沈音!
老夫人也只是在一旁看着她们,此刻却是忍不住的动了怒来,她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刘氏她们,摇头痛声力疾道:“看看!看看!胡闹!胡闹!完全就是胡闹啊!”
大夫人在一旁不停的给老夫人顺着背:“老夫人,您消消气儿,这之间,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沈裴蒿也见不得老夫人生气,忙又跑过来安慰老夫人。
恰巧此时刘昌赋被左氏抱的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脑子迷迷糊糊的,向门前儿望去,却见的许多人在此,又见自己母亲正抱着自己,不知发生了何事。
可他却是记得,他于沈音之间的一个约定,目光扫了几圈儿,便看见立在门口的沈壁,他眼眸不禁一亮,对了,过了今晚,眼前这个小美人儿便是他的了!
他不禁嘿嘿的傻笑出声,看着沈壁的方向:“表妹,你怎的才来?表哥我可是等了你许久呢?”
众人听罢,不禁转头看去,恰巧那时沈音刚刚便进了屋来,一瞧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她来,她心里一凛,顿时又想起刚刚听见的刘昌赋的话,她心中一紧,面上连连讪笑道:“三表哥,你可莫说胡话,没得惹了不必要的误会才好!”
她这话本是想撇清她们的想法,可偏偏听在众人的耳中都有一股欲盖弥彰的味道,再加上此刻她的面色惨白,如此看在众人眼中便更是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这其中,有人知道这刘昌赋平日里便是一个贪图美色的,而此刻,怕是这刘昌赋又贪图着沈音的美色,所以才会如此行事的罢!
其实这事倒还真是众人会错了意,刘昌赋此话,本是对着沈壁说的,在他的心中,已经认为沈壁便是他的人了,可偏生巧的沈音进来听见此言,做贼心虚,这才忙不迭的开口想要撇清关系,却是没想到,这倒是越撇越黑,反倒让众人更加信以为真了。
沈壁不由抿唇而笑,抬手掩了唇边儿,状似惊奇道:“啊!原来三表哥来此,竟是在等大姐姐的啊?”
她这一言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先前在众人心中,此事便有如隔了一层窗户纸,虽是隐有所误,可却毕竟是没有拿出来看得见的,而沈壁此言一出,便如是挑破了那层窗户纸了。
众人闻言,皆不由点头,认为此言甚为有理,而看向沈音和刘昌赋的目光,顿时便夹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沈音被呛得说不出话来,涨得面色通红,她看着沈壁,目光恶毒憎恨,就差是要扑上去把沈壁给大卸八块儿的给吃了。
刘氏赶忙走到沈音身边,一把抱住沈音,转过头,盯着沈壁的目光就如是淬了毒汁儿的小蛇,她厉声开口:“一派胡言!”又道:“三丫头!你到底和你大姐姐之间有何深仇大怨?怎能如此污言秽语的陷害你的亲姐姐?!”
沈壁听罢,被掩住的唇角不由露出一抹淡淡的讽笑。
有何深仇大怨?可深着呢!这辈子都还不完理不清的!
至于污言秽语么?呵呵!怎的刘氏,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语碎便受不了了?那前世你对我对我母亲对我大哥对我妹妹所做,全加诸你们身上,你们又该如何?!
“二娘,您这话可是冤枉明娘了!”沈壁敛了笑意,放下手,满脸委屈,转过身对着沈裴蒿和老夫人等人一礼,开口声音低低道:“祖母,父亲,母亲,相信大家也都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了的!这可是表哥自己说出的话,大姐姐也径自承认了的,怎的就成了明娘我污言秽语的污蔑大姐姐了,二娘此言,可是故意想要陷明娘于不信不义之中?还请祖母和父亲给我做主啊!”
众人闻言,都不由对沈壁生出了一种怜悯,真是可怜的孩子,不过就开口说了句实话,便被自己的二娘这般的打击,同时心里也更加看不起刘氏和沈音了。
什么端阳县主?完全就是表面儿做做样子嘛!
沈音气的胸口不禁上下起伏,她一跺脚,满面通红的瞪着沈壁:“沈壁!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沈壁眼角浮起一抹嘲讽,却是转瞬即逝,她瞧着她,眼眸微转,扫过一旁愣着的刘昌赋,逐掩了嘴:“大姐姐也如此糊涂?”又道:“那好,即如此,那我们便来问问三表哥罢!是于不是,自然是一清二楚!”
沈音听罢此言,却是一愣,若是真的问了刘昌赋的话,若刘昌赋不说实话,真的赖上她该怎么办?她心里可是清楚的很,那刘昌赋一直对她垂涎不已的。可若是真叫刘昌赋说了实话,那他们之间的计划不就是被众人知晓了吗?到时候,那可就真是越扯越乱了。
众人都看着沈音,等着她做决定,刘氏在一旁偷偷的掐了掐沈音,她反应过来,只慌乱的垂下头左右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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