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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心思布置的不止是后院,前堂池小秋也费了一番功夫,将略有些暗的桌椅都换了,摆上些鲜亮物什瓶炉,整个屋子里头瞬间都亮堂了。

墙上点菜的木签子都在字后头添了纹饰,虽然简单,可这一碗面一碟菜纹路都画得清晰动人,抬眼一看都馋人。

来人刚进正堂,便让墙上悬着的一卷诗吸引驻足,喃喃将诗念了片刻,待到结尾殷红落款处,忽得提高了声音。

“破庐?”他神色蓦然惊异:“可是桑破庐?”

这样一惊一乍很容易吓着人的,可池小秋经过了几次阵仗,终于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事。

这个一脸惊异的老先生并不孤单,毕竟这两三日,在他之前这般问她的,还有七个。

不对,其中两个专是找她的食铺,进门便嚷:“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店能让桑破庐题出这般好诗来!”

这两位不止来看诗,连她前堂后院都逛了一圈,尝了许多饭食,还专问了谁是东家,又认认真真打量了几遍池小秋,又大笑:“果真不凡!”

这夸奖十分直白,池小秋听得受用,自信满满点头表示赞同。

她这厨下手艺,莫说在柳安镇,便是到别地,也是不凡!

池小秋算了算成本,这诗的笔墨花费不过一两银,连上装裱也多不过一两五钱,可带来的订宴之人嘛...

赚了赚了,赚得大了!

池小秋对着这卷诗心满意足笑了一会,特别嘱咐了,待会趁着没人时候,给这聚宝盆再掸掸灰。

钟应忱往店里头来的时候,便见着池小秋仰头看得入神。

“吃罢饭了?”

“你怎的这会过来了?”池小秋吓了一跳。

钟应忱顿了顿,神色有些黯然:“便要有事才能来看你不成?”

他近日不知怎么的,无师自通学会了打扮,行动举止都不似过去那般沉郁,连笑也多了。这会一皱眉,莫说两人交情匪浅,便是不相识,池小秋也舍不得,忙回他。

“读书累了出来走走也好,”她忽然一笑,有些神秘的样子“我最近得了个宝贝,帮我多赚了不少,你猜一猜...”

“破庐子的城南遇池家食肆?”钟应忱略看一眼,不置可否:“便是这个?”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池小秋气闷瞪了他一眼:这还有什么意思!

小齐哥虽早早给他送了信,也能知道此事,却是因为这诗一经写出,便立刻风传开来,便是高溪午这不思诗书的都耳闻一二,何况于他?“这个叫什么破庐的,到底是什么人?”池小秋纳罕。

钟应忱言语淡淡:“桑罗山,号破庐,自幼好诗书,好饮馔,十几岁时便得了案首,中举之年不过二十岁。”

池小秋赞叹:“那便算是你说的年少英才了。”她端详着壁上的诗,仿佛看到了许多银钱,越看越顺眼:“怪不得长得俊,诗也写得好。”

她挑出两句来又念了一遍给钟应忱听:“这是在夸哪道菜?”

钟应忱扫了一眼,愈觉心堵:“与菜无关,与你有关。”

一首诗共四联,光写这食铺东家就费去了两句,还好意思说是遇食肆?这主意打得分明就是人!

钟应忱有些愤愤。

不就是比他大上几岁,不必每天备考,才能趁着他读书攻科的时候,明目张胆挖墙脚么!

不意池小秋听见这句,有些失望摇头道:“一共就这点地方,本来就没写多少菜,还分出去写旁的作什么?”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盯住钟应忱:“上月咱们说好的灯戏,还去看么?”

钟应忱心情大好:“高兄第一场灯戏,已约了两个月,自然要去。”

高溪午拍着胸脯跟他道:“钟兄弟,你可千万带着小秋妹子过去,这场戏,可是我专给你备的!”

难得池小秋主动开口,他自然不能让此行落空。

为了赶这一场灯会,池小秋特地推了晚上许多来订宴的客人,中午早早就把门落下,给伙计都放了假,里外都打扫完,日已将暮,便隔着几桥,也能看见南边灯火灿然,照亮的半边天际。

本来诸事皆顺,可惜这时,偏有个不速之客撞上门来,不顾钟应忱陡然难看的脸色,还倚在门口挤眉弄眼:“莫要走错了路,钟兄弟,我引你们一起过去啊!”

钟应忱冷声冷气:“今日你要上场,怎好扰你?”

高溪午嬉皮笑脸:“这有什么,早便烂熟,哪在这一时半刻?”

时间尚早,他们三人慢慢悠悠穿街度桥,若见着热闹聚堆的人群,还能得闲住脚看上一看。

七月这场灯会,向来是柳安镇盛景,放在一年之中,也是少有繁华热闹的盛况。每到此时,连附近几镇也多有来曲湖边上看灯的。平日夜市街边小买卖本来就多,这会更是一步一摊。池小秋方在竹圈套物摊上试了两回,谁想竹圈最轻,力气越大越吃亏,她不过轻轻一掷,就眼见套圈轻轻巧巧弹走了老远,倒是蹲在她旁边戴着五彩帽的小儿,小胖手胡乱一挥,就套中了个一笼两只打瞌睡的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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