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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前大?半月就教人去做了那裙子,料子是自己挑的,也亲自盯着绣娘改了好几版样子,就想等上元节看她穿上。

温窈下半晌时也见了,锦珠捧着那流光溢彩的齐胸襦裙进来时,两眼都在放光,也侧面证明贺兰毓的审美确实不赖。

但那么?华丽,她是出门看灯,又不是出门当?灯被人看。

“要走就现在走,我不想换了。”

她嫌麻烦不肯动身,但贺兰毓不觉得麻烦,抄手揽在她膝弯和腰背上,一把将人抱起来下马车,径直回了明澄院。

进屋教锦珠将裙子拿过来,他遣退了人,教她站着别?动就行,自己伸手过来给她穿。

贺兰毓伸手去解她肩头的男装盘扣,垂眸一看她脸上不耐烦,笑了笑,“从前不是最喜欢漂亮裙子的嘛,这是怎么?了就不高?兴?”

温窈不想说什么?,没搭理。

从前收到?三哥送的及笄礼,和他如今费尽心思将她打扮得像个?精致漂亮的人偶,心境如何能一样?

她别?着脸站在寝间屋心,双臂垂落懒得动弹,他抬一下便挪一下,但那双粗糙的大?手似有若无的划过肌肤,带起一阵阵轻微的战栗,教她皱起眉。

贺兰毓也察觉得到?,裙子搭在小臂上,却偏偏又不想着急给她穿上了,心中恶意丛生,指尖轻抚,就势隔着胸前单薄的料子逗了她一下。

温窈果然顿时恼羞成怒,转过脸,咬牙切齿狠狠在他身上打了一巴掌,“无耻!拿过来我自己穿!”

她从他怀里扯过衣裙,躲开几步,背过了身去。

贺兰毓挑眉勾唇,笑得两肩微颤,就势将目光落在她纤秾有度的背影上。

这一年多的调养,各种稀有名贵的药材滋补,她的气色比先前不知好多少,面若芙蓉艳若桃李。

加之她自己那两个?月练习骑术,虽吃了些?苦头,但身体状况转变许多,也将绵软的身子练出几分紧实力道,曲线分外凹凸有致,全然是上天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

看得久了,他喉结不觉上下滚动了回,心尖儿?上霎时教人放了一把火,一时烧得口干舌燥,胸怀滚烫。

但早前已答应了要带她出门看灯,若是眼下耽误了,恐怕一整晚都瞧不着一个?好脸色。

贺兰毓抬手抚了抚眉尖,不敢再?往她跟前凑,兀自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凉茶降温。

待她换好衣裳,又出门唤锦珠锦瑞进来给她梳发,齐胸的襦裙搭配高?挽的飞云髻,将她精致的肩颈锁骨线条全都显露了出来。

他看她梳妆,有意无意,目光望进了那妆奁里,这一看才发现,先前那被她珍藏得宝贝一样的簪花,竟已不复存在了。

贺兰毓靠在桌边,眸中顿时流光一闪,心念忽起,上前去躬腰立在妆台前亲手为她描眉点黛。

她现在的眉生得十分秀致好看,弯弯两道黛色如远山,哪怕手笨如他也能描出个?逶迤昳丽的轮廓。

但从前可不是这样的,贺兰毓还记得她小时候学人臭美,嫌自己的眉毛太稀疏,听人说刮了再?长便能生得浓密些?,于是……

那日清晨,他照常等在她闺房外头一道去学堂,怪道是老半天不出来,眼瞧着都要迟到?了,他进屋去抓她,才见她躲在床上,蒙着被子不敢见人。

他站在床前催她,“温渺渺你做什么?怪呢?快起来,待会儿?迟到?又被先生罚抄书?,我可不帮你抄了。”

“三哥……”她的声音从锦被底下传出来,声音嗡嗡的,听起来好委屈,“我没脸见人了……”

他还以为她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坐在床边哄了大?半会儿?,要掀开被子她也不让,先教他保证,“你得发誓待会儿?不准笑我,成不成?”

他忧心忡忡地嗯了声,结果待她露出张光秃秃的脸来……

那件事后来教他乐了整整两个?多月,也被她追着挠了两个?多月,直到?她眉毛重新生长起来为止。

贺兰毓手脚慢,生怕将她妍丽的妆容破坏了,等一番收拾好,耽误了不少功夫,两人再?上街已经错过了花车巡游,热闹劲儿?也不新鲜了。

但就算不往人堆里扎,贺兰毓也吩咐人拿了个?帷帽备着,不然外头那么?些?男人,他把温渺渺打扮得这么?漂亮,可不能教旁人看去了。

温窈心里闷着气,踏上马车便啪嗒一声将车门落了栓,不准他上来,“下去!车里庙小,容不得你这尊大?佛!”

贺兰毓迎头吃个?闭门羹,却也没脾气,心甘情愿当?了回车夫,撩袍子径直坐在了车辕上。

马车径直往城中心去,停在了得意楼跟前。

温窈躬腰出来时,看着门上的牌匾,骤然顿了下。

盛京城说小不算小,可这间酒楼却是出名,从前年年上元节,她与易连铮便是在这里等花车。

二人刚成婚之年那次,易连铮带她出来散心,位置便订在二楼一间包厢。

当?时花车过去之后,窗下来了个?摆灯谜的摊贩,压轴的灯谜难倒了一众围观凑热闹的文人士子。

她在楼上喝了不少酒,神思都恍惚了,扒在窗户边趁着上头的酒劲儿?指使他,说想要那彩头。

易连铮并不爱往人堆里扎,揽她回来哄她别?闹。

可她不答应,一听就拧眉,理所当?然地使起性子来,“为什么?不要,你明明说过全盛京的彩头都是我的!”

那时他面上的笑停滞了下,望她片刻,还是温声应了,下楼一趟便给她带来了那盏兔子灯。

后来半夜时温窈酒醒了,想起了酒楼中的一切,也见他背对?她躺着。

她茫茫然望着昏暗的帐顶半晌,鼓起勇气转过身,伸出双臂去抱住了他,喃喃轻声对?他说:“以后别?教我再?喝酒了。”

易连铮并没有睡着,沉默许久,终于转过身将她揽进了怀里,此后温窈便再?也没有碰过一滴酒,也没再?要过一个?彩头。

有时人的记忆力太好并不算件幸事。

她脑海中存放了太多的过去,太多的感情,当?每一件都清晰无比、棱角锋利时,它们撕扯在一起,便能轻易地割伤她。

她站在车辕上迟疑那么?片刻功夫,头顶上帷帽搭下来,贺兰毓恍然未觉她的稍许异状,伸手过来牵她。

“跟我来,咱们的包厢在三层,视野极好,耽误你看不成花车了,权当?补偿你一场烟花。”

哦,对?了,登雀楼前年教天雷劈着着了火,现在不教人上去了,贺兰毓那会儿?听着很觉可惜,又在城中找了许久才寻上这处。

但若是说放眼全城就没有比这视野更好的地方,却也不是,只?是他对?这里有执念。

上楼落座,贺兰毓给两个?人点上了一大?桌子菜,全都是按照她的口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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